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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《微不足道的尊严》

第三十一章《微不足道的尊严》

金老:“孩子们已经离开,所以你们已经毫无胜算。放下武器,跪下,至少你们的‘家人’有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
弗莱卡:“这种威胁,你觉得有用吗?”

金老:“你踏在我们的土地上,一如西里于你。你会认识到这一点。摆在赌桌上的筹码镇摇摇欲坠,年轻人。”

弗莱卡:“你胆敢……哼。”

金老:“冷静点年轻人,你的刀都不需要我腾出手来对付。环顾一下你周围的同伴,这座城市流的血已经很多了,我不想看见‘家人’自相残杀的戏码。这是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
弗莱卡:“我绝不会再当第二次懦夫……离开西里,已经是为了家族的存续做出的最后妥协。这一次,我宁可像一个真正的西里人那样死在这里,也绝不会让敌人看到我夹着尾巴逃跑的身影。”

金老:“也许在你心里,战士理应如此,但作为一名领袖,过犹不及。你应该多回过头,看看人心叵测,可惜,迟了。”

弗莱卡:“呃啊!”

弗莱卡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声。

索克:“该结束了,弗莱卡,你不应该带着家族以软击石。”

弗莱卡:“索克,你……你竟敢!”

索克:“安静点,也许这样你还能死个痛快。”

弗莱卡:“咕!”

弗莱卡倒了下去。

索克:“哼,你倒是一点都不吃惊,还是说,你在等着我走到这一步?”

金老:“你想要什么,刺杀领袖的阴谋家?”

索克:“我会将整个家族双手捧上,我们要在红门活下去,而不是陪着什么荣誉 毫无意义地死去。”

金老:“可惜,如果你们真的愿意齐心协力,也不至于被那个女人驱除出西里。”

索克:“你知道的很多……但我不会问,红门有红门的规矩。”

金老:“是啊,红门有红门的规矩。对于愿意亲手解决了忤逆者的你,我应该往开一面。你想这么说,对吧?”

索克:“我的家族将会听命于你。”

金老:“‘你的家族’。这只是形势所迫罢了,你错估了很多事情,所以你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

索克:“的确,今晚有许多出乎我预料的事情,我不得不一再退让,可这就是生意。”

金老:“嗯,生意。你说的对,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,合情合理。”

索克:“那么……”

金老:“但那是红门的规矩。不是我的规矩。我并不需要你的忠诚,自始至终。”

金老话音刚落,原本正在周围的黑帮突然围了上去。

索克:“你们……原来如此,从一开始,你们就……”

“我们只是选择了更简单的存活方式。”

金老:“企图渗透进红门的势力有很多,而相互猜疑让你们变成了一盘散沙。敲碎岩石固然困难,但掬起一捧沙,轻而易举。但尔虞我诈并不有趣,至少我这么觉得。最重要的是,我刚才说过,我不想看到家人自相残杀的戏码……然后你就亲手打伤了你的兄弟。在这件事上,你没有越过红线,所以我不会杀你。只是你忤逆了我,我并不需要多出一个轨迹 多端的好朋友。”

索克:“你!从一开始就已经把这些人安排在我们身边,你等着我们分裂的时机,你到底……嘁!”

金老:“多话短命,年轻人。呵……在你玩弄权柄的时候,你的部下们却在为你们考虑,真是感人至深。他们的效忠会为他们赢得在红门生存的机会,以及,为你们两人各买了一条性命。好了,你们已经亲眼目睹了你们两位领袖做出的选择,现在,轮到你们履行承诺了。”

索克:“呵……金老,不,高,你比我们更像一个西里人。你践踏了我的尊严,却还要饶我一命,你是在羞辱我吗?”

金老:“真奇怪。你为了命,甚至不惜对兄弟和领袖拔剑相向,而我饶你一命,你现在一心求死?我本以为只有那边那个昏死过去的领袖,才会这样咬牙切齿地看着我。”

索克:“因为……我也是……西里人。还是说,怎么,你真的以为熄灭了西里的‘家族’之一,还能安然无事地置身事外?”

金老:“不用的威胁。你应该明白,没有人还会为了一只被除名的家族大动干戈,1万步说,就算还有一些不识趣的散兵游勇……那就让他们来吧。让他们在这座城市真正的怒火下奔崩离析。”

索克:“唔!”

金老:“仅凭你自己根本没有力量与我们抗衡。现在,滚。”

索克:“我也没不失去到会三番两次地挑衅找死,那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没有杀死我,没有杀死一个西里人。一定。”

说完索克转头离开了……

金老望着那一群黑帮说道:“如果,我现在立刻派人杀了他,你们会怎么办?”

“你不会这么做。”

金老:“但也许他说的对,我没必要对一个西里黑手党如此宽容。”

“我们与你做了交易。如果走到兵刃相向的那一步,我们会投诚,而您放过其他人。”

金老:“除非那些剩下的黑手党执意要你死我活。呵呵,放心,他没有那个意思。他只是个想活下去的懦夫。但他的怒火也不似作假。人无仪,不适合为。真有趣,他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反倒救了他一命。”

“谢谢……”

金老:“走吧,该为今晚的事情收场了。”

……

几天前……

“老爷子,怎么了?”

“还记得来找过我们的那几个西里人吗?他们的‘家族’已经完全从西里转移到红门了。”

“需要联络线人吗?”

“没必要,按兵不动,他们会找上门来的。”

“为了什么?”

“为了在这里存下去。”

“这可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,那他们怎么不去和近卫局聊聊?”

“近卫局要是会说话,兴许就不用着人们窝里斗了。”

“正如你所言,金老先生。”

这时索克从一边的暗处走了出来。

“红门有自己的规则,严无畏在几十年前就默认了这个铁律,我们绝不敢轻易违反。但您才是执行者,这也是我们今天冒昧来访的原因。”

“你们想铲除风行物流,取而代之。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你们对他们缺乏了解,西里人。这笔生意你们得不到任何好处。”

弗莱卡:“啧。”

索克:“弗莱卡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弗莱卡:“你是在说我们赢不了吗?‘金老’先生?”

金老:“‘输赢’不是谈生意的时候应该出现的词,也难怪你逃离了叙拉古,你的确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。”

弗莱卡:“你敢侮辱我的家族?”

索克:“你闭嘴,弗莱卡!我们要的是针对风行物流的……”

金老:“只要遵循规则,我没有庇护的理由。”

索克:“意思是?”

金老:“风行物流是明面上的合法公司,庇护他们的有红门的钢铁律法。不过他们有时候的确触犯了各方面的问题,而且从来不以为然。但是切记,西里人,切记不要越界。另类的秩序不代表没有秩序,西里应当最明白这个道理。可千万别再麻烦我这把老骨头动手了,答应我。”

索克:“我明白。”

……

带着人走之后,金老登上了一旁大厦的天台。

“红门这个季节的星星,比想象中的多。放在桌上的茶,也凉了吧。”

楼下一辆辆警车迅速占据了整个广场,该给今晚的闹剧画上一个句号了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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